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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ole, run away: 軍旅第二月手記

最近我常注意到那些關於流的事。城市中車潮的流動,或人們於各個公共或私人場所所相會交錯並分離所構成的點與線。 也許是離開家過久所導致的違和與疏離感,在回到自己所熟悉的場所後對自身周遭的事物均產生與以往不同的看法。舉例來說:回來後,我常會想著這些通過身邊的人們的容貌,以及他們所正在進行的或想望達成的事。 站在路口花上一根菸的時間即可觀察到許多有趣的現象,也許是路邊吵架的情侶,大賣場裡緩步而行挑東揀西的婦人,場場爆滿的阿凡達電影,以及呼朋引伴騎著機車呼嘯而過的年輕人,當然還有狗。 在冉冉上升的煙圈白霧中觀察世界(那也許是被點燃的尼古丁與焦油混合而成的氣體,抑或是周圍空氣過於濕冷所造成的暖空氣凝結),周遭似乎都變得寧靜起來。我看著他們來來去去,想著我所失去的那些什麼。人們仍究開心地笑著,群聚喧譁,仍然留有一定長度的頭髮走上斑馬線、人行道、餐廳、電影院、KTV、Livehouse、咖啡店、小酒館與服飾店。他們也出現在書店中安靜地看著書,戴著隨身聽耳機緩步走過台北街頭,或者在市區小公園或河堤中慢跑、騎自行車。 那些由人群所構成的流緩慢將我淹沒,並且稍稍安撫我不安且躁動的心靈。看著他們我總想起以往仍能完成的事,安靜坐下來讀些小說或散文集,偶爾輕輕啜飲桌上冒出絲縷香氣的Lemon Soothe,聽著1976搖擺身體,在長假帶著Iloca Rapid B-2外出殺掉數卷底片,然後回到書桌前寫下文字,整理相片。 現在雖然時間相對少了許多,仍希望能好好與人交談,複習德語與西班牙語,看些能讓人忘掉這個世界的電影。雖然生活充滿瑣碎,但時間的流會將那些苦痛帶走吧。還是決定專心聽著Tizzy Bac,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了。